025 谈判桌(2/2)

的条件，你心里的底线是多少？
春：百分之十的股份，外加催眠按摩的收入，她可以和公司五五分。
一鸣：（点头）这事上，我听你的。
春：我还想搞个“按意愿付费”的噱头。妮娜的催眠按摩服务，我不想制定固定的收费金额，而是先让她提供服务，结束以后再让那些球员按感受和心情付钱。nba这个圈子，一掷千金又爱攀比的款爷太多了，只要真的能帮到他们，收入应该不成问题。
一鸣：反正我那次的500美金，要是换成老大哈登，我觉得给个五万不成问题。
春：嗯。（望向07房间）也不知道何塞的500块的体验做的怎么样了。不会真的被催眠过去吧…
（话语间，房间门被突然打开，何塞冲了出来）
何塞：（边跑边喊）太舒爽了！
一鸣：（拉住何塞，但被挣脱开）何塞！
何塞：别拦我，我觉得力气用不完，我要去跑步，我要去游泳，我要去地间——发泄！
一鸣：何塞？！
何塞：你们先聊。（跑开）
（妮娜走出房间）
春：（对妮娜）他怎么了？
妮娜：（裹了件浴袍）你们给的500美金的体验啊。
春：催眠按摩的效果？
妮娜：嗯，他自己开车太累，要恢复体力的…
何塞：（远远地）我要爆炸了…
一鸣：（疑惑地）他？
（背景入水声）
妮娜：没事，我们过去看看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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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景：舒适屋汽车旅馆，室外泳池边
（何塞不停划水）
一鸣：（示意何塞）这就是体力恢复的效果？
妮娜：（捂嘴笑）你不是也体验过了嘛，怎么了，很吃惊？
一鸣：没有，但还是觉得很神奇。
妮娜：神秘的东方力量啊，你们也来自东方，应该相信这些的吧。
一鸣：（开玩笑地）嗯，刚才不相信的那个人，现在估计要一下子游到亮了。
何塞：（边游边）我现在信了！别管我，你们先聊！
春：所以我们合伙的提议，你考虑得怎么样了？
妮娜：我当然是感兴趣，要不然也不会让你们进屋，跟你们聊了一晚上。（笑）别怪我开始把你们拒之门外哦——女人都是这样，接受之前都是假装冷若冰霜的。
春：所以你打算接受了？
妮娜：认真考虑呢。不过答应约会和结婚可还是两回事哦。
春：嗯…
一鸣：（解围地）女性话题不是他擅长的领域。
妮娜：（突然严肃地）如果我同意入伙，我提出的几个条件你们可以满足吗？
春：工作签证的部分，何塞可以想办法。
何塞：（兴奋地边游边举手）对对，我认识人，我那些墨西哥的老家朋友，都是这么办的。
春：你工作频率的问题，我们也完全同意。
一鸣：（讨好地）对，一周一次，你也需要充足的休息。
妮娜：嗯…
春：入伙条件的话，我们也考虑过了。（于春把刚才讨论过的条件以及“按意愿付费”的想法又详细解释了一遍）。
妮娜：听上去很诱人。
春：（急迫地）那你的想法呢？
一鸣：（伸出右手）握手表示同意？
妮娜：（褪下披在身上的浴袍，露出身上的内衣，走向泳池，在泳池边回头）一下子跟我讲了这么多，人家脑子都有点发热呢。可能我也需要游个泳冷静一下。
话间，妮娜纵身一跃，也跳入泳池里。
远处的际，已微微有些发亮，泳池下的蓝色池灯，和红色arby’s路牌的倒影，在水面上混成一片斑斓色彩。好像这片泳池，和徜徉在其中的这个女子，是不属于任何世界的奇异归属。
池边的躺椅上，杨一鸣和于春面面相觑。
刚才还摆在眼前的谈判桌，仿佛被突然抽走，凭空消失不见了？
难道，这事真的没有办法谈拢了吗？